許達然《人行道》台北:新地,1985
「我仍相信文藝可以使人想,想,想,想,想!」
這本書出版的時候,我還只去過美國一次,英國一年。
書名,影響我很大,所以我十年後為台灣最小報《立報》寫專欄, 就取名「教育人行道」。 後來該報果真重新定位為以教育界為主的報紙。
但,當時1985我的了解可能還很表面,正如作者在「後記」 中說的,「……有悲壯歷史的臺灣還有美的可能-----美並非外 表好看而是實質耐看:然而作者作的,讀者讀的竟仍是表面。」
談一下本書的鎮卷之作「牛津街巷」。這是篇1981年6月3日寫 的,距離作者弟一次去牛津做博士後進修「英國近代社會經濟史」 已十來年了。當然,他們貝利奧(Balliol)學院的人都很有 向心力,經常返校,或如胡志強要寫回憶錄,回去找資料,拉關係; 或如作者回去當論文評審。
網路是大頭腦,可以幫作者加注,譬如說,「記得雪萊*有兩行詩說 生命像彩色玻璃圓頂,污染永橫的閃爍。」 它出自Adonaïs: An Elegy on the Deathof John Keats, Author of Endymion, Hyperion, etc.
Life, like a dome of many-coloured glass,
Stains the white radiance of Eternity,
現在,.《人行道》.出版已過28年了,我自己也滿頭白髮了, 重讀它一定更能了解書中的「寫就是作…..作與造」嗎,更同情嗎 ?------「一個作者沒有領土,可能有的是人民與故鄉, 若連故鄉的人民都不認識,愛顧,與尊重,不寫也罷。…….把這集 子叫人行道,只因想著人行道:人,行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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